着看着,就红了眼眶,拿起桌上放着的拨浪鼓,哽咽地笑着,“宝宝一定会喜欢这个吧,等着爸爸,爸爸出去了给你买好多好多!”
张叔推开二楼某一间房的大门,一处农家院子映入眼帘,院子外边是一块小菜地,被翻得平平整整,就是还没种东西。
院子里摆放着两把竹椅,一张小桌,上面还放着个茶壶。
一把椅子上还放着把蒲扇。
张叔蹒跚着步子走到没放蒲扇的一把椅子上坐下。
看着另一把椅子上的蒲扇,浑浊的眼里闪出一点泪光。
小悠住在7楼的角落。
一进屋子,就丢掉鞋子,一会儿运球上篮。
一会儿跑步,一会儿跳操。
一会儿拳击,一会儿攀岩。
整个家里就跟个运动场似的。
这就是为什么,当初谢南州坚决拒绝小悠跟他住在一起。
谢南州喜静,小悠是一点儿都闲不下来。
好在这一点小悠还是想得明白。
在他的小谢哥哥和极限运动之间,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