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也没资格生。
他们俩才认识几天而已,谢南州有什么必要跟他报备行程呢?
更多的,可能不是生气,而是一种明明觉得两个人很熟悉自己却一点儿都不了解他的失落。
江又年觉得像自己这种拧巴的人,这辈子都不配拥有朋友。
他其实很羡慕像孔鹊那样的人,脑袋空空,无愁无忧。
“你管得着我,是我鲁莽了。”
谢南州脸上带着讨好的小心翼翼,又向面色冷淡的江又年靠近了一步。
江又年最近看谢南州脸上的冷厉更多了起来,一时这种天真的神情落在他脸上有些不适应。
终究还是抵不住软磨硬泡,那莫名其妙的气这就烟消云散了。
“好了,是你说我们是队友的,以后,不能一个人去冒险了。”
果然,江又年脸色一缓和,就得到了某人果断的保证,“我发誓,以后都跟你商量着来。”
孔鹊抱着泰哥的膀子皱着脸在一边目睹了全程。
“泰哥,你有没有觉得他们俩怪怪的?”
泰哥憨憨地看了眼和好如初的江又年和谢南州。
一个说,一个笑,气氛很好。
没觉得哪里奇怪。
但还是不能让老板的话掉在地上,状似很好奇地问。
“有什么奇怪的?”
孔鹊踮起脚,跟泰哥挨得更近了。
把脸凑到泰哥耳边蛐蛐。
“像在谈恋爱呢~你看看南哥那笑得不值钱的样子,我们谁得过他一个好脸?小悠都没得到过!哟哟哟哟~你看,还挨得那么近~”
孔鹊一脸的八婆,没有注意到泰哥在他说完这些话后默默把视线移到了两人紧挨着的膀子上。
泰哥的眼睛眨巴眨巴,脑子里忽然间冒出来一种人与人的相处关系。
迟迟得不到回应,孔鹊抬眼看向泰哥。
只见他一脸严肃,而后孔鹊跟着泰哥的视线看向了自己紧紧抱住他健硕胳膊的手。
有什么东西在空气中无声撕裂。
“老板,这钱我不挣了,我已经结婚了,我很爱我老婆,我还有个可爱的女儿。”
孔鹊眼睛瞪得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