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忽然间懂了这句话的含义。
当时只道是老人家常说的放不下生根的地方,才说自己走不了。
看来,这其中还有别的缘由。
“你说清楚,什么叫走不了?走了的又是走哪里去了?”
阿旭颓废地坐在石凳上,那如山的肩膀塌了下去。
“村子被无形的屏障围起来了,就像是画了个圈,我们只能在这里面生活。”
难怪,难怪刚才江又年觉得村子周围的植被长势都很奇怪。
原来,竟是那中间还有道无形的屏障。
可是,村长不是说去帮他们联系救援了吗?
“你们进来了,也出不去了。”
阿旭看了眼跟自己差不多大的江又年和谢南州,隐隐觉得有些悲哀,又有些高兴。
听到这话,谢南州也不慌不乱。
索性懒得站着,拉着神色一下子紧张起来的江又年就坐到了屋子里的上位。
“那你说说,走了的人,去哪儿了?”
阿旭反而像个受审的犯人,委屈巴巴地坐在角落。
反正这些人也走不掉了,阿旭想着也不妨多说几句。
“我们这个村子,很邪乎,凡是经过村子周围的任何交通工具,都会无缘无故地停下来。”
见谢南州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阿旭接着往下讲,毕竟好久没人听他讲这么多话了。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连村子也出不去了。想离开,只有一种方式。”
说到这里,阿旭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二人,忽然转移话题。
“我只知道,从我记事起,我就只能待在村子里,没有玩伴,总是一个人。”
“我最喜欢和胖婶家里的大黄狗玩,可是它没我活得久,在我十岁那年就死了。”
阿旭越讲越投入,渐渐有停不下来的趋势。
从村子的阿猫讲到阿狗,村东的小花讲到村西的茅厕。
话题是越跑越偏,江又年连忙打断阿旭絮絮叨叨的话。
“停,你刚刚说离开村子的唯一方式是什么?”
难得有人听阿旭讲那么多话,明显心情也好了起来。
“待会儿你们就知道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