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毒淘气,关键时候还是很给力嘛。”
江又年觑向撅着圆溜溜的屁股在帮傻姐吹伤口的小悠,第一次觉得他像个小孩儿。
“小悠的命运很坎坷,从出生就患有先天的罕见病,不能像其他的小朋友一样跑跑跳跳,只能坐在轮椅上。”
“他,很珍惜在这里的日子,哪怕危险重重。”
提起小悠的事情,谢南州呼吸都不自觉地加重了。
谢南州的话像一块石头,沉沉地压在了江又年的心上。
他没想到,这个整天闲不住的小孩儿,竟是在这里享受着他被剥夺的人生。
跟他比起来,自己又何其幸运。
“你们兄弟俩怎么会一起出现在这里?”
江又年不明白,什么情况才会导致这兄弟俩一起陷入重度昏迷。
“你误会了,我和小悠是在怨境里认识的。刚见到他的时候,他甚至走路都不太熟练。”
谢南州陷入了某种回忆,脸上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竟然?不是亲兄弟。
看小悠对谢南州的依赖,江又年还真的以为他们是亲兄弟。
不过,如果是这样,江又年几乎可以想象当初谢南州是怎样带着小悠一路过关斩将。
不然,仅凭一个孩子,怎么能走这么远呢?
“晃慌哈哈哈”
傻姐的嘴里传来一些咿咿呀呀的声音。
“芳芳吗?”
孔鹊仔细辨别,而后得出判断。
“什么呀!你哪里人,分不清h和f吗?她明明说的是慌慌,你上过小学没有?”
小悠和孔鹊两人一凑拢就开始吵,这会儿又吵起来了。
“我怎么没上过?我上学的时候,你连个受精卵都不是!”
刚消停了一会儿,又开始了,江又年无奈地摇了摇头。
两人不再管外面斗嘴的几人,见村长一个人站在案桌前发呆。
神色悲哀,遂默默站到了他的身边。
“村长,这里为什么要供奉几本书呢?”
村长浑浊的眼里隐约闪过水光,转头看向神色严肃的江又年和谢南州。
又好似没在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