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墓翁话音刚落,只见一只大黄从屋子里拖着一个满身鲜血淋漓的人出来了。
那人被咬得血肉模糊,俨然成了个血人。
散落的小米糊着血粘在他的脸上,脖子上,而馒头却不见了踪影。
大黄锋利的牙齿咬在那人的脖子上,就要拖着血人往村外去。
却见那人挣扎着伸出一只被撕咬得残缺的手向墓翁站着的方向恳求道。
“墓墓翁我、我错了您,放过我我我实在太饿了我以后再也不偷吃了”
江又年心跳得厉害,看着那血人勉强睁开的眼睛,他认出来了,这是今早大家出村时跟他们打招呼的那个大哥。
所以,他是因为太饿了吃掉馒头才会被大黄袭击的!
“看好了,这就是没有馒头的下场。”
墓翁苍老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催命咒,只见大黄眸中绿光悠悠,瞬间拖着血人消失在了村口。
窜进了那片漆黑的密林。
惊恐的惨叫越拉越远,直到再也听不到。
江又年捏着馒头的手心出了一把汗。
“怕了?”
墓翁看着江又年额头上晶莹的汗珠嘲讽地笑笑,而后转身进了屋子。
江又年凝着村口的方向,不一会儿,只见黑暗中树影晃动,紧接着,一头血气森森的大黄出现在了视线中。
它回来了,可被它带走的人却没了踪影。
那带着倒刺的舌头还贪婪地舔了一圈嘴边挂着的淋漓鲜血。
江又年想起了昨晚近距离看到的,犬牙上还挂着的不明生物组织,是否也像今晚这样呢?
没有任何犹豫,江又年转身一脚踏进了墓翁所在的那间屋子。
老人倒茶的手一顿,看向出现在屋子里一脸愤慨的年轻人,赞赏地笑笑。
“你是第二个敢进我这间屋子的人,说吧,你又要跟我作什么交易?”
江又年看着墓翁从壶里倒出来的那杯茶,听那入杯的声音,是滚烫的茶水。
却见他不动声色地一口饮下,竟然跟个没事人似的。
“他跟你做了什么交易?”
江又年没见过谢南州这么虚弱的样子,今天听了孔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