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慌乱到心口砰砰乱跳。
被江又年指尖轻点过的地方似在发烫,微微张开的唇瓣久久僵住,忘了合上。
可在听到江又年均匀的呼吸声后,谢南州发现刚才的一切慌乱都只是他一个人的慌乱。
最后都化为了低声的苦笑。
“呵!江又年,真有你的。”
完全睡过去的江又年跟个死猪似的,全程靠着谢南州把他扛回去,给他简单擦了脸和手,而后脱了鞋子和外套,将人往床上一丢,被子一盖,大功告成。
醉鬼全程连眼皮儿都没掀一下。
谢南州苦笑着给江又年掖了掖被角,视线却被江又年放在床头的书吸引了过去。
书里还夹着一张纸,谢南州从床头抽出书本,顺势坐在了床边。
这是上次谢南州给江又年的那本书《三号病房》。
谢南州翻到江又年夹着纸的那一页,只见那纸上写着一串干净利落的字迹:当原则遇上心动便会不停破例
看了眼夹着读书笔记的那一页章节标题,谢南州微微一愣,而后垂眸,唇角掀起一抹笑来。
侧眸望向那张睡得香甜的红晕脸蛋,谢南州深邃的漆黑眼眸中似有星光穿越,璀璨耀眼。
第二天醒来,江又年不可避免地头痛欲裂。
重新洗漱下楼后,江又年看到谢南州正在厨房做早餐。
听到动静,谢南州头都没回。
“起来啦?”
“嗯。”
江又年神情恹恹地瘫坐在沙发上,懒洋洋地应了声。
“头还痛吗?”
“还有一点。”
今天早上吃面条,谢南州已经把面端上餐桌了,江又年挣扎着起来去洗手拿筷子。
谢南州虽然不会炒菜,但不得不说,面还是做得不错。
不过,主要还是得益于那霸道的小面调料。
但仔细想想,江又年觉得其实谢南州煎的鸡蛋也很不错。
“这生菜哪里来的?你早上去集市买的吗?”
江又年吃得很香,看了眼碗里绿油油的生菜,脆生生、甜津津的,让人胃口大开。
看江又年胃口不错,谢南州也就没那么担心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