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冷峻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一双带着寒意的眼,透露出他内心对凌璐这个亲妹妹的不喜。

    见到来人,凌璐看起来有点紧张,怯生生地喊了一句“大哥”。

    后者没什么感情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回应也没有拒绝。

    这反应落在凌璐眼里,就是默认。

    她记得院长妈妈说过,在这个世界上什么情感都比不上亲情的玄妙。

    血缘就像是连接在缠绕在双方身上,融在彼此骨血间的丝线,纠缠在一起便成了永远也解不开的锁。

    除了死亡,没有什么东西能将他们分开。

    听到这里,年仅十岁的凌璐眼神中露出向往的神色,多浪漫又牢固的一种关系。

    这对童年在孤寂和排挤中度过的凌璐来说,这简直就是她梦寐以求的东西。

    现在她童年时期至今最渴望的东西就出现在她面前,凌璐的心情就像是一脚踏入云端,整个心都被欣喜和欢愉填满。

    所以完全没有留意到凌烬墨眼神中那一闪而过的不喜。

    可身为旁观者的墨听竹却看的一清二楚。

    他眯起狭长的眼睛,心里又气又不爽,还伴随着阵阵酸意。

    “见到凌烬墨就这么高兴?刚见面就喊哥?你看看人家想理你吗?”墨听竹在心里腹议。

    凌烬墨跟墨听竹说了几声客套话便带着凌璐离开了,墨听竹没拦,静静地看着凌琳离开时雀跃的背影。

    没良心的东西,连头都不回一个,墨听竹在心里骂。

    凌璐离开之后,墨家又恢复了往日的寂静,清晨的花园里没了少女忙碌的身影,宽敞的餐桌上又变成墨听竹一个人形单影只。

    少年时期的墨听竹还没有长成现在这个时时刻刻都挂着一张温柔假面生活的伪君子。

    他有什么情绪都会表现在脸上,这是过去一年时间在凌璐面前养成的习惯。

    在墨听竹数不清多少次因为走神而打翻餐具时,一直候在旁边的保姆的李妈忍不住开口,“少爷,您要是实在是想凌小姐就去看看她吧。”

    闻言,墨听竹一愣,嘴里咀嚼的动静都停了,接着眉宇间涌上恼怒。

    那个死丫头,当初说要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