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脖子上也是这样的痕迹!而且有一次我亲眼看到她的脖子都被咬出血了呢!”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瞬间在众人之间炸响。
对于这些见识有限的人们来说,掐脖子咬肩膀这种行为与性毫无关联。
在他们的朴素的观念里,正常的夫妻行房之事,男人们绝对不会去掐自己媳妇的脖子,把女人肩膀咬出这么多血印!
甚至大部分人连做梦都想不到会这么做。
各种议论声此起彼伏。
“哎呀呀,真是太变态啦!”
“这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怪物啊?”
“小于可真是太可怜喽!”
更有甚者竟然说道:“怪不得安知小要去偷人呢,居然还是个又老又没用的看门老头儿。想来肯定是因为那老头子对她好呗。”
“那是,这种咬人的变态估计是太少了,正常人哪能受得了天天被咬。”
听到这些话,肖明远只觉得一股气血直冲脑门,差点就要吐血了。
他心里清楚得很,前妻安知小一直都是深爱着他、崇拜着他的,根本不可能做出偷人的事情来,更不可能贪图那个看门老头什么东西。毫无疑问,安知小分明就是被易大妈给恶意诬陷的!
但别人不知道,甚至把安知小偷人,也看成他打媳妇的证据的一部分。
这太气人。
肖明远血冲大脑,他要是年纪大点,就得中风了!
汤新如一时之间都不想调解了。
她是调解过夫妻打架的,但被弄得这么惨,还是用那种方式,让汤新如一时脑袋轰轰响,她看着肖明远就像看着一个变态,如果她有女儿,肯定是让她赶紧离婚,而不是谈条件让她回去继续受虐待了。
肖老太太气得骂人“不要脸,你怎么不当众把衣服脱了,夫妻夜里在床上干的那点事,你居然敢拿出来说,你真是骚的不行!”
许营长媳妇气道:“那要不你闺女你孙女儿嫁这样的人试一试,你活了几十岁,不是几十天,怎么这种话都能说出口,敢情不是你家孩子你不心疼是吧。”
汤新如道:“你闭嘴吧。你再胡说八道,我就要想着要不要打申请,给肖明远一个警告处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