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显然是有些动摇。
事已至此,易中海知道无论如何也要把秦淮茹绑到他那条船上。
“怀茹,你别看我现在算半个残废,可好歹我也是个八级工。”
“你还不知道吧,在厂里这么些年,我可没少攒家底,只要你愿意,那可都是你儿子的。”
说到自己此刻半残的模样,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暗芒。
“我这胳膊算是废了,我总觉得这事跟何雨柱脱不了干系。”
“常年打鹰还能让小家雀啄了眼,你放心,等我弄死了那瘪犊子,他们家的房也都是你的。”
想到何雨柱家里那几间偏房,秦淮茹彻底动摇了。
他想着在贾家过得确实不是什么好日子,不过就是生个孩子,谁是爹无所谓。
看看眼前的易中海除了又老又秃,外加半残,可要是办起事来,不一定比不上贾东旭。
更何况人家兜里有钱,心不慌。
这老东西身子再硬朗也必然走在她前头,到时候那么多家底儿可都是她的。
想到这些,秦淮如眼神逐渐变得坚定,也冷静了下来。
“一大爷,男人说话一个唾沫一个钉,你可不能骗我。”
“怀茹,你这是说啥呢?你要是能给我生个儿子,我感谢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骗你?”
还没说完,那老东西就急不可耐地直接扑了过去。
说实话,他今天真没动什么歪心思,不过是想旁敲侧击探一探秦淮茹的想法。
没想到这小娼妇竟然跟他一拍即合。
这么一个美娇娘站在眼前,比家里那老婆子强上千百倍,易中海还怎么把持得住?
可他不知道的是此刻正在外头听墙角的何雨柱脸色有些难看。
要不是他觉得便宜了易中海,只是他没想到那老东西竟然还在记恨他。
秦淮茹平日里看上去唯唯诺诺,没想到也是个有主意的。
机会都送到他面前,不把那老吟棍死死地踩在脚下真是天理难容。
讲到这,他毫不犹豫地抬起脚,用力踹在地窖的木门上。
咣当一声。
里边的煤油灯被风吹地闪了又闪。
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