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了,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捂住槐花的嘴,把她拽到身后,对着众人干笑道:“小孩子不懂事,瞎玩呢,大家别见怪哈。”
“瞎玩?”何雨柱似笑非笑地重复了一遍,眼神锐利地扫过贾张氏和槐花,“拿着刀子,偷鸡?贾张氏,你这教孩子的手段还真是别出心裁啊。”
贾张氏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秦淮茹连忙上前打圆场:“柱子,孩子还小,不懂事,你就别跟她计较了。”
“我不跟她计较?”何雨柱嗤笑一声,“合着你家孩子偷鸡,我还得夸她有出?秦淮茹,你少在这和稀泥。今天这事儿,不把话说清楚,谁也别想囫囵过去。”他说着,指了指槐花手里掉在地上的小刀,“这刀子,我看不像是切菜的啊,倒像是专门用来干些偷鸡摸狗勾当的。刘巡捕,您给掌掌眼,这算不算凶器?”
刘巡捕走上前,捡起那把锈迹斑斑的小刀,仔细端详了一番,意味深长地看了贾东旭一眼,缓缓说道:“这刀,虽然看着不起眼,但真要捅人,也能见血。尤其这刀柄,磨得光溜溜的,一看就是经常使用。”
贾东旭脸色一沉,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咬了咬牙,一把夺过刘巡捕手里的刀,狠狠地摔在地上,怒吼道:“够了!不就是一只鸡吗?我赔!二十块,我赔给你!”
“哟,这会儿知道赔了?”何雨柱挑了挑眉,“早干嘛去了?非得把事情闹大,丢人现眼才甘心?”
贾东旭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何雨柱的鼻子骂道:“何雨柱,你别欺人太甚!我告诉你,兔子急了还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