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鸡?”何雨柱挑眉,随即哼笑,“行啊,给都给了,这鸡也揣我手里了。可他们闹得我这一天全胡了,名声也搁地上踩了,别说二十块,我看要是真扯,派出所审下来,三十都不嫌多。”
秦淮茹脸上的笑意僵住了一瞬,随后又笑着转回去劝贾张氏:“要不,婶儿,咱们忍一忍……”
“忍?”贾张氏突然炸了,涨红着脸吼道,“秦淮茹,你背着我咋啥馊主意都敢出!我是叫你来压那混账子去的,没叫你替我卖家产!二十块啊!你看我家有这么多钱没地花吗?”
气氛顿时尴尬起来,周围的邻居们忍不住低声议论。
这时,刘巡捕眯了眯眼,看向了何雨柱。“柱子,没那么简单吧?按理说,碰瓷也好,偷也好,不至于让你这么咬住不放。说说,到底还藏了啥?”
何雨柱听罢,眼底掠过一丝冷光。他瞅了眼始终站在一旁掩饰的秦淮茹,抬手拽了拽鸡脖子,懒洋洋地开口:“刘巡捕,您问这话我可就不藏着掖着了。贾家光偷东西的事就能列份长账单了,要不,我干脆给您抖抖?”
秦淮茹的脸瞬间煞白,嘴唇动了动,却对上何雨柱那带刺儿的眼神,硬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场面僵持的一刻,突然有个孩子的尖叫声从人群后面传来——“妈,我爸回来了!”
秦淮茹听到孩子的尖叫声,脸上浮现出一抹难以掩饰的慌乱,嘴角抽动了几下,却硬是没开口。何雨柱眼神一凛,循着声音看过去,果然,一个瘦高的男人从人群后头挤了进来。男人头上还戴着顶破旧军帽,散乱的头发像杂草一样从帽沿下冒出来,眼神躲躲闪闪,一进院子就低声吼道:“嚷嚷啥呢?!也不嫌丢人!”
“贾东旭,你可算回来了!”贾张氏像见到救兵似的,扑过去拉住他的胳膊,又气又委屈地大吐苦水,“你妈我差点被人欺负死!何雨柱这小混账,非得讹咱家二十块钱!你说,这不欺负老实人吗!”
贾东旭眉头狠狠皱起,扭头朝何雨柱看过去。他的眼神夹着几分恼怒,不愠不火地说:“柱子,不就是只鸡吗?咱们打小一块儿长大的,你至于因为这点事大动干戈不?”
“嗬,”何雨柱冷笑一声,拍了拍手中的死鸡,语气带着讥讽,“贾东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