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说到一半,忽然低下头凑到何雨柱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何雨柱脸色猛地大变,下一秒,他竟挣扎着抓起床头那个装水的杯子,朝赵长河摔了过去。
玻璃杯落地,砸得粉碎!空气凝固的瞬间,房间里一片死寂。
水杯的碎片溅在赵长河的皮鞋上,也溅在了何雨柱的心上。他剧烈地喘息着,胸口的疼痛一阵阵袭来,脸色苍白得吓人。
赵长河却只是漫不经心地掸了掸裤腿上的水渍,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哟,脾气还挺大。看来这病,没伤着你的骨气啊。”
“你……”何雨柱指着赵长河,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完整的话。他费力地撑起身子,想要下床,却被秦淮茹死死地按住。
“柱子哥,你别冲动!你身子还没好呢!”秦淮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她紧紧地抓着何雨柱的手臂,生怕他再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娄晓娥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她走到赵长河面前,语气冰冷得如同冬日的寒风。“赵长河,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今天来,就是为了羞辱他吗?”
赵长河轻笑一声,眼神轻蔑地扫过屋内的众人。“羞辱?这词儿用的太重了。我只是来叙叙旧,顺便提醒一下某些人,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的身份?”何雨柱冷笑一声,“我的身份是什么?一个厨子?一个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傻子?”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赵长河毫不掩饰语气中的嘲讽,“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以为晓娥真的会看上你?你不过是她用来气我的一个工具罢了。”
这句话像一根尖刺,狠狠地扎进了何雨柱的心脏。他死死地咬着牙,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指甲几乎嵌进了肉里。
“赵长河,你住口!”娄晓娥的声音尖锐而刺耳,“我和雨柱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你有什么不满,冲着我来!”
“冲着你来?”赵长河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好啊,我成全你。晓娥,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你背着我和这小子……”
他的话还没说完,何雨柱猛地挣脱开秦淮茹的束缚,踉跄着扑向赵长河,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闭嘴!你再敢胡说八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