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河却像是没听见她的冷漠,无所畏惧地倚在门框旁边,直起身子懒洋洋地整了整衣领,“我来干什么?还不是因为听说了这位‘何大厨’的光辉事迹,顺便看看你过得怎么样。毕竟,在某些人的生命里,我可是个无法抹去的存在,不是吗?”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里透出点恶意的愉悦,目光似笑非笑地瞄了眼何雨柱,似乎刻意在试探着什么。
何雨柱强撑着从床沿起身,胸膛因剧烈咳嗽微微起伏,他的视线紧锁着赵长河,“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谁说我要干什么了?”赵长河耸了耸肩,一副完全无辜的样子,但那副表情却比任何冷嘲热讽都更令人恼火,“何大厨,我刚听说你这身体出了意外,特意来关心一下啊,顺便送点祝福。啧,现在一看,可真是够热闹啊。家里红粉知己还真不少呀。”
这句话像是往油锅里扔了一根火柴,空气里的火药味顿时暴涨。秦淮茹脸色瞬间变了,她的嘴角努力扯出一丝笑,但眼神却无比凌厉地剜向赵长河,“这位先生,我们柱子哥的事情,不会劳烦你操心。你看,他如今刚病着,需要的是安静和休息。”
赵长河挑眉看向她,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轻笑,“哎呀,这位大姐,各位姑娘还真是对他关爱有加啊。放心,我就是站这里看看热闹,绝不打扰你们‘三角情深’。”
秦淮茹的脸僵了僵,但很快恢复如初,她低下头扶着何雨柱,只当没听见。她的指尖却显得有点发抖。
“赵长河!”娄晓娥突然冷冷开口,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愠怒,“我说了,你不该来这里。现在,请你出去!”
赵长河摊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哎,晓娥,别这么着急赶人啊。俗话说,老朋友见面,不唠几句,再次重逢多遗憾呐。”
说着,他一步一步走近病床,身形无比随意,但那居高临下的目光却仿佛锋利的刀刃,落在何雨柱脸上,却隐隐透着占有的意味。
“你有什么话,直接冲着我说。”何雨柱艰难地撑起半个身子,胸口因咳嗽越发剧烈,但他偏偏不肯表现出一点软弱,“用不着在这里阴阳怪气!”
赵长河眯起眼,“好啊,你倒是条硬汉。我这话呢,也不复杂,就是想看看,你到底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