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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招下一辆如今只在核心扇区运营的马车,芙梅拉一脸高兴地上了车。
“看来你们相处得不错。”
芙梅拉看着那张恶心的脸,原本的喜悦被彻底地抹除。
“我已经按你说得做了,什么时候能放了我的母亲?”
“放?别说的这么难听,其实我什么强硬手段都没对她做,是她自己自愿待在那的。
而且,你现在也很享受不是吗?”
芙梅拉攥紧了衣裙,“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费奇·格拉掀开马车窗帘的一角,打量着外面街道的情况。
“格兰特小姐,你知道什么最能改变一个人的自我吗?”
芙梅拉几乎是应激反应般驳斥道:“请别对我说那个姓氏。”
“啧啧啧,是爱。爱是最极端盲目的情绪,有了它的调和,酒水就成了最苦涩的毒药。”
冷静下来的芙梅拉只以为面前的这位是在说什么无耻的言论,她否定道:“你如果想拿我和他的关系去威胁他,那你是多想了,托兰家族是不会在乎我这样的女子的,他们也不会允许我嫁给他,这点弗吉尔很清楚。”
费奇·格拉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照片放在车厢里的小桌上,那是一个美丽的女子照片,前不久还在昆尼尔市的报纸上出现了,因而芙梅拉还有印象。
“艾琳·理查兹女士?”
费奇·格拉满意地露出微笑,像是在介绍某个精彩的藏品般,给芙梅拉说起了照片上这位女士少有人窥视的内心。
“在外人的眼里艾琳女士是个杰出的企业家,她和伯克将军的关系为她的事业提供了助力,她也因此获得了无数的赞誉和家族的尊敬。
其实很少有人知道,只有伯克将军一个承诺,这位女士愿意抛弃一切成为他一生的那个人。
只是这两个聪明人都很清楚,这对彼此来说都不可能,于是这份感情随着一杯杯酒水逐渐扭曲着艾琳女士的内心。
直到那一天,艾琳女士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只要我和他死在一起,那将是多么美好的结局。
她一直克制着这个念头,可这个压制的行为愈发证明可她的爱意,而这份爱意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