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这话还是我来说。”
达尔西回应着米娜的话语,一把本来为自己准备的毒匕首刺进了心脏。
光线在掌心溃散,米娜的嘴角露出释然的微笑。
“我曾经见证了筑墙的辉煌,还为它鼓过掌。”
血液从伤口流出,达尔西把米娜抱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随后询问身旁的副官。
“外面的情况。”
“第一、三战团已陷入混乱,指挥链全部瘫痪,剩下两个战团仍可以进行战斗。
目前未发现联邦军队动向,根据已有线索汇总来看,是我们的人在发起叛乱。”
达尔西走到地图前,一路所经之处留下的毁坏痕迹都在上面有所标注,三分之一的南方农场都在这场动乱中受到波及,而现在南方武力最强的一支民兵正在自己手上。
“命令第二战团全速向黑饵城进军,第四战团协助平叛。”
房间里,天人赛门惋惜地看着血染的间谍牌。
“真可惜,活了这么久,终究是累了。”
血染的间谍牌悄然分解,天人赛门的目光落在了达尔西这张牌上。
“他该和我们一起,不过这也是个有趣的发展。”
一张穿着联邦军服的非人牌扔出,南方第三军事基地里一支隶属军务部的常规军队忽然全员出动,其路线直扑南方独立军的军营。
唐恩看着牌面上伴随着漩涡出现的场景,“一支军队,这就是你们的底牌?”
天人赛门挥了挥最后一张手牌,“马尔兹老爹辛苦发展的所有势力,今天都在这次牌局上挥霍了,你赢了。”
“你还有一张牌,而我没有了。”
唐恩扔出最后一张牌,一支完整的魃兵军团,上万人的魃兵牵引着愤怒之海的灵界投影,从南方土地各处涌出,将这支联邦非人军团和整个南方独立军包围。
“哇哦,这次过后高天塔该怎么称呼你?”
天人赛门微笑地放下最后一张牌,牌面上是一块灰布
“迷影重重,寂黯长存。”
秘影怖主,唐恩想起了来到此世的第一案,一切仿佛有了呼应。
战场上由非人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