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来说是有些不妥的。
唐恩笑着回应:“那肯定是段美好的记忆,你来这里是?”
听出了唐恩话里的调侃,温德尔反而放松了些。
“唐恩先生想过一切结束后该做些什么吗?”
唐恩跟着他,两人走到一条地下暗河边。
“那得看是哪种程度的结束了。”
温德尔兴奋地说:“杀死那个暴君,结束大家遭受像唐恩先生这样的痛苦。”
“嗯,那我或许会离开。”
“离开?去哪?”
唐恩用开玩笑的口吻说:“找一个没有雾的地方活下去。”
“真的有那种地方吗?”
“应该有。”
温德尔听着唐恩轻松且坚定的口吻,心里忽然有了份憧憬。
“如果真有的话,或许我能带着国民往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