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有了新的决定。
“泰德,这次不行。”
“杜鲁不允许拒绝。”
戈登装作无奈地说:“他们的威胁我收到了,我不能让那些事泄露出去,否则我的政治生命就算完蛋了。”
这一句感情格外真挚,通讯器里短暂的沉默了。
许久泰德冷酷地说:“这件事必须得有人做,必须。”
史丹佛解围道:“其实我们只要斩断特情厅的那只手就行,一切的事情都是因为他们插手了,北城区的那些混混不是什么大事。”
泰德认可道:“嗯,杜鲁说了我们改变接下来的方式,索性把事情闹大点,闹到最后只有我们的关系才能压下去的地步。”
帕特里克担忧地说:“万一联邦派军队介入?”
桑德坚决地回应:“我们不能软弱。”
史丹佛最后应下了这份差事,他是除戈登以外手里黑手套最多的家伙。
桑德说:“好,那就交给你了。戈登,在他们退场后你要立刻组织人把事情闹大,杜鲁会很快派记者跟踪报道。”
……
听着通讯器断连的提示音,戈登摇晃着酒杯,回味着拉圣腓酒余味的苦涩。
很快,他拿起另一个通讯器拨通了通讯。
“奥古斯汀先生,我有一个重要的消息……”
放下了通讯器,戈登按下了桌上的铃铛,不一会一个女助手走了进来。
“先生?”
“叫山姆经理过来。”
……
北城区灰坑街17号。
山姆·格兰特面若死灰般地放下通讯器,神色挣扎地看向酒柜,许久以后在上面放下了一枚竞选团队徽章。
他叹息一声,给家人拨通了通讯,以平静地口吻向妻子交代了财产的情况。
通讯器那头的妻子听出了丈夫的语气,她沉默了一会,说:“议员已经安排孩子进了牧庭大学。”
牧庭大学,赛诺斯联邦两大大学联盟之一青木联盟中的高等学府。
“你们在昆尼尔市好好生活,别回来。”
挂断通讯,山姆·格兰特对着全身镜整理了下衣服,出门开车离开。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