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拉推开椅子,居高临下地走到唐恩身旁,拿起唐恩的叉子。
“不好吗?谁让你失忆了,我只好研究研究你这具初火影响后的肉体咯。”
研究……肉体……
唐恩莫名有种被调戏的感觉,心里那股愧疚的情绪忽然少了很多。
“既然如此,那到此为止吧。”
诺拉指了指房门:“每月一次,今后我还要记录你的身体情况。”
唐恩感觉嘴角止不住地抽搐了下,但还是点头应了下来。
“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找我。”
诺拉听着唐恩离开前的话语,沉默地坐在了空出的座椅上,拿起男人之前用过的刀叉,一口一口地吃着花费了一天时间准备好的食物。
一滴泪水沿着脸庞滑落,诺拉·韦斯廷拿起那部家庭剧储影碟,低声地自言自语。
“为什么和剧里演的不一样呢?”
车轮在街道上留下急躁的声响,唐恩·司各脱不耐烦地盯着横穿道路的醉汉。
“呼,真麻烦。”
想了好一会,唐恩拿起源石通讯器。
“喂,朱利安?”
啪,酒瓶碎了一地,突兀的声响惊醒了酒馆包厢里三个醉汉。
朱利安、巴泽尔以及唐恩。
“该死的,头好疼。”
唐恩睁开眼睛,看了眼趴在地上的朱利安,这位眼神还很迷糊。
包厢门口巴泽尔正打着哈欠,摇了摇空酒瓶。
“警探,你酒量不错。”
唐恩摇了摇脑袋,沉甸甸的酒液仿佛还在脑壳里晃个不停。
“你也不错。”
“哈哈哈,我可是酒馆的人。对了,老板说了昨晚的消费给你打八折,不过你得赔偿砸窗户的钱。”
砸窗户?
唐恩扭头看向背后,难怪后背那么凉。
“嗯,替我谢谢老板。”
在柜台结清账单,唐恩拍了拍朱利安的肩膀。
“下次再喝,我有事先走了。”
朱利安立刻应道:“好嘞,大哥,有事你随时联系我。”
扭动钥匙,唐恩拿出口袋里的推荐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