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诚和杨深身量较高,听到门外动静,顺着声音转头看去,就见钱婆子正对着刘寡妇发疯似得挖挠。
二人一个没憋住,直接笑出声来。
杨深拍着大腿,“哈哈,诚哥儿,她,她咋也来了?”
明诚见大家都冲他们看过来,提溜一把杨深,让他站直身子,冲他使了个眼色。
附在他耳旁小声道:“谁知道呢,意外之喜呗。”
有人见他们往外看,忍不住热心解说,“听着叫莫夫人亲家,那不就是里面那位的娘?哎呦!这可有的热闹看了!”
没搞清楚状况的钱婆子,压根儿没认出刘寡妇,可刘寡妇认得她呀。
“啊……嫂,嫂子……是我……”
“谁?”
这声音……
钱婆子蓦地顿住,指甲里塞满了新鲜皮肉,两手看上去血呼啦嚓的,甚是吓人。
她弯腰凑上前,仔细看向那人,鼻青脸肿血呼啦嚓,真没看出来。
“你,喊谁嫂子?”
“嫂子,呜呜……我,我是咱清溪村的刘二妮呀!”
钱婆子:“……”
她不说这个还好,提到清溪村三个字,钱婆子的火气便噌噌噌地往上冒,恨得牙根儿疼。
她那日在村里受尽屈辱,直接去了半条命。
最后还被他们以那样的方式赶出村去。
有哪个站出来替她娘俩求个情,说句话了?
她跟儿子住了好些天的破庙,这若搁在冬天,娘俩早就冻死了。
也没见村里谁帮帮他们。
如今她是大宅子里的老夫人,那些个泥腿子,少来跟她攀亲戚。
是以,刘寡妇话音一落,只瞧见钱婆子动作顿了顿,面上的表情越发愤怒,下手更重了。
“什么村老娘也不认识,老娘如今是城里人,休想与我攀关系……”
嗯?咋感觉听到清哥儿的声音了呢?
“啊……嫂子,嫂子住手,里面是,是清哥儿,我们二人是被诬陷的!求你快跟他们说说呀!”
话音未落,钱婆子懵了。
“你,你说啥?清哥儿,这你……”
她懵逼抬头,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