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了。
连这家养的家畜都如此凶残,还不知他们会如何对待自己这群人。
明诚几兄弟与大家一同将那些人绑好,“里正,绑好了,您来审吧!”
鸡群和小花功成身退,退回到自己领地范围内,却依然虎视眈眈看着那群陌生人。
吴四一伙儿人被反绑着手脚,撂在地上,跟十几条大泥鳅一般扭曲地胡乱滚着。
嘴里吱哇乱叫,涕泗横流。
“不是流民,我们是难民啊!”
“求各位爷爷行行好,饶了我们吧!”
“我,我们再也不敢来你们村了!”谁再来就是找死,就是狗!
里正被吵地脑仁儿疼,一挥手,“将嘴都给他们堵上!”免得吓着悦宝和村里的孩子妇人。
明武一把将吴四的鞋袜揪下来,直接塞他嘴里。
吴四被呛地眼睛通红,嘴上不断干呕,求救地朝着明武摇头。
其他人也有样学样,脱了另外十几人的鞋袜塞他们嘴里。
院内一时安静许多,只剩几人求饶呜咽声和火把燃烧的噼啪声。
明文捡起掉了一地的刀斧,递到里正面前。
“里正伯,他们的凶器。”
然后垂眸看向地上一众人,那双桃花眸中寒意乍现,与他那副温文尔雅的气质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地上被绑的十几人,忍不住生生打了个冷颤。
里正接过看了眼,爬满皱纹的脸上满是怒气。
明朗颠了颠手上的斧子,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就这一帮鸡鸣狗盗之辈,也敢来自家行凶!
看来,最近那杨淮清还是过的太舒坦了。
里正和明朗被簇拥着站在他们面前,“谁是四哥?”
方才见他们四哥四哥叫的欢,想来那定是他们的领头人了。
那伙儿人闻言,赶忙挺起脑袋在身旁寻。
找到吴四身影后,一个个儿努力扬起下巴,往吴四那里点。
吴四一看,想躲已是不成了。
但若说了实话,酒楼活计岂不丢了去?
关键背叛掌柜,他心也有愧。
思及此,吴四蛄蛹着到里正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