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爬起来的大布媳妇又摔了个大马趴。
众人:“……”
他们方才看到了什么?
她方才是咋出溜过去的?
能否再演示一遍?
大布媳妇毫无防备被绊趴在地,摔地是结结实实。
幸亏不是鼻子着地,不若今日她这鼻子就别想要了。
她懵逼一瞬,接着便是一声怒吼,“啊……谁,是谁绊老娘!”
古清婉简直受够了这个蠢货。
不是爱抖机灵吗?接着抖呀!
还想讹人?把自家当冤大头呢?
这会儿倒是知道跑路了?
那她怎么可能如了她的愿。
她抱臂站在一侧,“游翠芬!你咋不装了?当着大伙儿的面儿,接着装呀!咱们倒是不知你们两口子何时学的戏子那一套,今儿可是叫咱们全村老小见识了一回!”
人群中霎时哄笑开来。
里正也是被大布两口子气极。
一天到晚闲得蛋疼,作天作地,搞得清溪村乌烟瘴气。
是得让她吃点儿亏,好好长长记性。
也是给其他村民一个警醒。
不若今日这个跳出来蹦跶,明日那个又跳出来蹦跶,一天天的他净是给这些人断是非去了。
看了眼一旁咋舌呆立的师徒二人,里正直觉自己面皮烧烫。
这一遭,显得他这个里正做的很是失败。
但今日大布两口子搞这出,也理应叫人明家出口气不是?
大布媳妇,也就是古清婉口中的游翠芬闻言,气地立马清醒过来。
古氏竟说她是戏子?
没有比这话更能侮辱人的了。
戏子乃下九流,身份卑贱,这天杀的贱人竟如此侮辱自己?
古清婉可不就是明着侮辱她。
她早就已经忍地快要炸了。
她竟说三弟是傻子!
还诬陷二弟、四弟杀人,想以此来讹银钱,真是气煞她也!
只见游翠芬也不装了,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冲过去就要挠古清婉的脸。
“你个小娼妇,我撕烂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