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去。
大布媳妇被这阵仗吓得汗毛炸立。
想到钱婆子母子被赶出村时的场景,她终于有些后怕起来。
周大夫见里正如此说,转头看了明朗一眼,见他认同地点点头,便吩咐小术再次将针灸包取出来。
他蹲下身,叹息一声看向里正,“那我便再行施针一次,不过我要提醒的是,频繁施针对于患者来说并非益事,很可能会导致患者终身昏迷,亦或是死亡也不一定。”
闻言,众人议论纷纷。
“啊?那不就跟明家老大一样了?”
“那都算好的,你没听周大夫说吗?这一个不好,就是治死了也不一定。”
还有人一直盯着大布媳妇看,看她听到大夫如此说,到底会作何反应。
果然,大家就见她眼皮下得眼珠子乱转,睫毛颤动,全身颤抖地也愈加厉害,胸口剧烈起伏,面皮也跟着渐渐惨白起来。
见状,众人极力忍笑,倒要看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
周大夫一本正经,从摊开在医药箱上的针灸包中取出一根足足有四寸长的银针,捏在手上之后便开始寻摸下针穴位。
之后用帕子垫在大布媳妇的手上,对一旁的药童小术道:“我扎食指指甲缝,你扎人中,你需要与师傅一同下针,切莫有一丝懈怠,听为师口令。”
明朗差点儿没稳住面部表情。
他想说,扎食指指甲缝,你是认真的吗?
确定不是对罪犯的刑罚手段?
小术满面激动神色,有生以来第一次当着这么多看客的面儿演戏,你别说,还挺刺激。
他手上捏着根一寸半的针,狠狠朝师父点头,“好,弟子记住了。”
闻言,大布媳妇都快抖成筛子了,面皮抽搐着马上哭出声来。
周大夫手里捏着银针,将针尖对着自己,一手隔着帕子按着她的手。
“术儿准备好,三、二……”
‘一’字还未来得及喊出来,地上的大布媳妇便尖叫着,手脚并用地擦着地面出溜了出去。
紧接着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抬腿就要跑。
古清婉眼疾脚快,迈步过去伸出一只脚。
“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