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架不住,又有两名汉子挺身而出。
四人就跟抬死猪似得,哦不,是活猪。
一人一条胳膊,一条腿。
牢牢地控制着钱婆子。
此时的钱婆子,犹如被绑在架子上的猪。
疯狂挣扎,叫骂声凄惨又恼人。
杨淮清瘸着腿,捂着胸口想要上前阻止。
“你们,放开我娘!”
哪有人理会他。
里正厉声道:“你站这,还由着她在这胡闹!”
“她不懂事,你好歹也是在镇上酒楼做掌柜的,你也能好赖不知,丧心病狂?”
杨淮清被里正两句骂地立在了原地。
看了看被抬走的老娘,眼底划过一抹恨意。
钱婆子仍不屈不挠,挣扎叫骂。
其中一人眼尖。
弯腰捡起地上已经看不出原本模样的裹满泥巴的东西。
直接塞进了钱婆子嘴里。
“叫你嘴臭!”
“呜呜……呜呜呜呜……”
钱婆子眼神凶恶瞪着那人。
很快,眼角就流出两行清泪。
众人:“……”
“哈哈……就该这么治她!”
“这是不是就叫那啥,自食恶‘果’?”
“对,对,哈哈……”
大家看她光着的那只脚,再看看她嘴里那东西的形状。
一时又解气又恶心。
直到呜呜声渐远。
杨淮清既屈辱又愤怒。
她娘是胡闹了些。
可这些人也不能如此欺辱人不是?
等着吧!
等着他娶了东家的独女,搬出这穷酸的小山村。
到时再一个个将他们娘俩所受的屈辱一并讨回来。
此刻,杨淮清显然已经忘记,自小受到村子的庇护。
还有他父亲走后,村里人是如何帮助他们母子度过那些艰难日子的。
不多时,四个汉子喘着粗气,大汗淋漓地跑了回来。
邀功似得道:“里正叔,给她,锁家里了!”
里正满意地点点头。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