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相公躲在屋里吃烧鸡,都不舍给来送柴的孩子撕上一口,这些您没忘吧?”
“如今又有何立场和颜面来说这些话呢?”
古清容这些话说的是一气呵成。
丝毫不给任何机会让钱婆子插话。
钱婆子就跟被人扒光了拉出来游街一般。
一时又羞又恼,又怒又惊。
眸底猩红。
胸口剧烈起伏。
眼瞅着整个人都快炸了。
古清容看着这样的婆婆。
没来由地有些解气是怎么回事?
她拿起一旁的艾草,放进木盆内端起来就走。
她不能再跟这个婆婆待在一起。
生怕自己一时忍不住,发飙!
平素里她对着自己耍耍婆婆的威风,抖抖长辈的谱便也罢了。
但她千不该万不该,触动自己的逆鳞。
她的逆鳞,便是姐姐古清婉。
长姐如母。
姐姐于她而言,就如母亲。
她们姐妹相依为命,逃荒到这清溪村。
若不是被姐夫所救,她姐妹二人如今,不知已经被卖去何种腌臜地方。
遭受何种屈辱对待。
还有明叔白婶,他们拿自己和姐姐当自家孩子同样对待。
就连自己出嫁时的嫁妆,都是白婶操办。
先前相公在镇上给人当伙计,家里的活计都是姐夫带着几个弟弟来帮忙。
明家与她们姐妹有恩。
更有情!
于她而言,明家不光是姐姐的婆家,也是她的娘家。
她决不允许任何人如此对待她的家人。
婆婆也不行。
钱婆子见状,更加心梗。
她想如往常那般破口大骂。
更想如往常那般不如意就打。
可这满院子的人。
还是在明家。
她忍!
虽看不上这家人,但自家的活计还得指着几个小子干呢不是?
古清婉是个护犊子的长姐。
明家人看长媳跟亲闺女似得。
如今明家有这好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