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大的一个,约莫有六七斤重。
这才明白,原来,这东西整体竟是如此长相。
原来它的产量能达到如此之高。
他想,他好像已经明白闺女的用意了。
那这些断成成一截一截的藤蔓,又是作何用的呢?
二人看向床上熟睡的小娃。
不解的眼神同步显现。
明朗低头盯着手上的藤蔓,思索良久才道:“当年在南地,深山中见到过与此类似的一种植物,当时有医者将它用作金疮药的主要药材,效果极佳。”
“记得那时他曾讲到,此种藤蔓类植物,剪其一段覆土便能成活,你说,这是否便是咱闺女的用意呢?”
白氏虽没见过丈夫口中所说的藤蔓类植物,但她相信丈夫的推断。
因为,小闺女实在太聪明了。
担心他们看不懂这些是何物,便将藤蔓连着果实一起拿了出来。
不但让他们了解这东西的产量,还让他们看真切这东西的生长形态是何种模样。
见这一截一截的藤蔓,明明还是冒着新鲜汁液的。
且切口平整,一看就是她刚剪下来的。
“看来应是了,弄完这些东西,她便立马睡了过去,我真的担心……”
不过,二人方才反复检查过,小闺女呼吸平稳,只是疲累狠了,睡的有点儿沉。
明朗手上拿着藤蔓和果实反复地看,“那咱们便将这藤蔓种下去。”
“若也能得如此产量,那以后便再也不怕饿肚子了。”
这两年来饥荒给大家带来的困苦经历,她不忍回想。
“就是不知这东西叫什么?”
明朗思索一瞬,“我方才提到的藤蔓药材名为落葵薯,这东西同为藤蔓类,果实皮红,不若就叫它红薯如何?”
正呼呼大睡的悦宝还不知,他爹竟巧合地取对了‘红薯’的名字。
白氏欢喜点头,“这名字甚好!跟孩子们如何说?”
既然已经将孩子们都支出去了,便不能照实了说。
明朗心中早有章程,“就说我方才去镇上偶遇行商,从他们那里得来这些,对外口径一致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