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里出门,只要不捡东西就算丢。
各家放在大门外边儿的柴禾堆儿,平时大家晒太阳喧谎的好去处,经常被她今天‘捡’去一把,明天‘捡’去一把……
时常为那一把柴禾,吵得不可开交。
次次古清容都满是歉意地瞒着钱婆子前来各家道歉。
是以,平素里大家对古清容的风评一直都是不错的。
省的生那顿气去,后来大家再也不敢将自家柴禾放在外面。
此后,妇人们但凡是要在街上闲话,都得自带板凳。
麻烦的紧。
是以,说起这个来,大家是深有体会。
有人道: “这要是将她偷盗之事告到县衙去,老婆子是不是要挨板子?她能受得住哪些板子吗?”
“受不受得住另说,瞧着,人能不能醒来都还说不准。”
“那也是她自作自受,像她这种人,是不值得被可怜的!”
“就是,不值得大家可怜她!”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
明武兄弟几人听着大家对自己的维护,不由地看向他爹, “爹,咋处置她?”
自家人这都没动手呢,她这就给自个儿作里头了。
咋有些不够解气呢!
明朗幽幽开口,“听里正的。”
里正自会公正处理。
而且,只怕大家也不会乐意这颗老鼠屎再留在清溪村。
里正就地而坐,叹了口气,看向明朗,“明老弟,你放心,今日之事,我定会给你一个说法。”
明朗颔首,“我自是相信里正会公正地处理此事。”
杨家宗族一长着拄着拐杖颤颤巍巍走了过来。
“三叔公,您怎么也来了?”
里正慌忙上前搀扶,刻意提高音量。
三叔公摆摆手,眯眼看向钱婆子家院内。
“我都听说了,这是报应呀!这是连老天都看不过去了!”
闻言,人群再次沸腾起来,“里正,这钱婆子实在可恶,净整这些幺蛾子,这次必须要给她一个教训,狠狠地罚!”
“就是呀里正,这也就是没出啥事儿,若真因她让小悦宝和明家出了什么事,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