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摆任何架子。
“听说您是这附近警局的顾问?”她问道。
“是的。”我点点头。
我是以警局顾问的身份将她请来的。
彬子问我为什么。
我翻了个白眼,难道我还能告诉江女士我是附近的人皮偶师,您好,最近遇到您女儿了,别来无恙啊……
我可能会被当成神经病。
彬子此时乖巧地坐在我旁边,扮演我助手的角色。
余光中,我看到江歌站在柜台后面,情绪很激动。
可惜她母亲看不见她。
我看了一眼外面,天色已经黑透了,我又让彬子早早挂上停止营业的牌子,来来往往的人也没有及格会往乌漆麻黑的店里看。
“您是江歌的母亲吗?”我问道。
她点点头,似是想到什么美好的回忆,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我女儿是个好孩子。”
彬子忍不住插嘴:“江歌是个好人。”
我问道:“您能简单说一下您的情况吗?”
虽然我已经知道了八九不离十,但是从当事人嘴里听来的永远是最真实,最带有情绪的描述。
但是出乎我的意料,江女士非常冷静。
她平淡地叙述出女儿遇害的经过,将其中一部分证据拿出来给我挨个看了一遍。
她非常冷静,冷静得几乎到了冷漠的地步。
我想她是太过悲痛了吧。
唯一的心爱的女儿。
生命里的光。
就这样消失了。
我很心疼她。
江歌悄悄地走到了她身边,伸出半透明的手,抱住了母亲。
可能是彬子的眼神太过于明显,江女士问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彬子连忙摇摇头:“没有没有,抱歉。”
江女士又看向我:“所以您怎么说?”
我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坦白:“您知道我是谁吗?”
江女士有些疑惑。
我继续说道:“实不相瞒,我是个手艺人,前几天看到了您女儿的魂魄,才请您过来,就是想让你们母女见上一面。”
江女士的目光忽然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