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唰”地变红了,一拳砸在他胸口:“胡说什么?”
这一拳力道不小,墨亦隐又开始咳嗽,白欢又慌忙替他顺气:“对不起对不起……”
墨亦隐笑着摇摇头:“白欢,开个玩笑就这么使劲儿,想打死我吗?”
她脸上依旧发烫,小声嘀咕道:“哪有你这样开玩笑的。”
墨亦隐抬头看了看已经停止上升的水面,问:“其他人呢?”
“在对面的石槽里。”白欢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你那只皮偶呢?”
刚才皮偶被射了一箭,就伤了他,要是皮偶掉进了那黑水中……
墨亦隐安慰道:“石雕上面呢。”
白欢松了一口气。
这时,对面传来了陶樊的喊声:“白队,你和师叔没事吧?”
白欢还没答话,墨亦隐就喊了回去:“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师叔。”
“那看来是没事了,那么中气十足。”陶樊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做了个鬼脸:“我们还以为你死掉了。”
墨亦隐枕着胳膊,不再理会陶樊,开始闭目养神。
白欢想了想,说道:“大家休息一会儿吧,这水一时半会儿也退不下去。”
对面又传来一阵毫不掩饰的笑声,半晌,陶樊才强忍笑意说道:“知道了,白队。”
白欢这才惊觉自己说得太暧昧了,偷偷看向被她压在身下的人。
谁知他向旁边挪了挪,翻了个身,给她让出了一半的空间,低声说道:“睡一会儿,这水要等很久才会退下去。”
白欢看着他的后背,咬了咬红唇,终是什么也没说,背对着他,闭上了眼睛。
…
我恢复意识的时候,陶樊正好把皮偶扔出去。
这孩子真聪明,直到利用里面的机关来赶走这条长虫。
后来看见白欢这么自然地趴在我身上,我忍不住逗了她几句,这女人的脸就红得像猴屁股,心情莫名大好。
给她让出点地方之后,我开始思考这地宫的结构。
两行石雕的凶兽,全都朝着殿内身处的方向跪拜着。
要是赫连宗的信息正确,那么蚩尤印应该就在大殿最内部。
整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