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
风声在耳边呼呼作响,我的大脑飞速地转了起来。
敢在大白天绑走彬子,要不就是对方确定我一个人无法把彬子救出来,要不就是对方在试探我的实力。
不管怎样,这就是个蹩脚的陷阱,想引我一个人去酒吧。
但即便明知道这是陷阱,我也必须去一趟。
首先彬子是无辜的,被当成人质绑走完全是因为我。
其次是,彬子有一个以他为傲的父亲。
我不记得三十年之前的事,更不记得我自己的父母。
但是我记得前几天梁警官在办公室和我们炫耀他儿子考进了京都最好的大学,也记得他帽子里的那张照片。
最后是,好歹彬子也算是我店里的人,敢在我门口绑了我的人,无论对方是谁,我都有必要走一趟。
三年的安稳,不代表我好惹了。
现在下午两点多,太阳毒辣辣的,路上的行人非常少,四王路并不长,很快我就跑到了清凉酒吧附近。
握紧了手里有些发凉的刻刀,我绕到了酒吧的后面。
果然,那辆亮橘色的面包车静静地停在一扇小破门旁边,车里没有司机,这酒吧后门附近也没有人。
我贴着墙摸到了小破门旁边,一手推开了门,探头进去。里面出奇的黑,除了从我打开的门缝照进去的阳光,里面的一切都笼罩在黑暗中。
现在我能基本确定几起案子的凶手就是这家酒吧的老板。
只有酒吧的老板才能让服务员在我和白欢的饮料里下药,只有酒吧的老板才能把人质拖进酒吧的后门。
地上有明显的拖行痕迹,我也不担心这些痕迹都是假的。
毕竟彬子不就是这个凶手想引出我的筹码么?
沿着几乎都是刻意留下的线索,我摸到了地窖的门。
没有犹豫,我一脚将门踹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约莫两米高的木质架子,上面整整齐齐地摆着各种各样的酒,每个单独被隔出来的小隔间上还贴着年份的标签。
闻着阴冷的空气里弥漫着的腐朽味,我皱了皱眉。
这些酒架子后面是另一扇门。
推开门,里面吊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