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渍覆盖。
地下室的发现更令人窒息。二十平米的空间中央摆着青铜鼎,鼎内残留着动物骨骼与灰烬,四周墙壁用血画满符咒。当我拍摄鼎身铭文时,头顶突然传来重物拖拽声。顺着声源撬开天花板隔层,七具裹着红绸的尸体呈北斗七星状排列,最新那具的连衣裙上别着苏晓雯的学生证。
四、双生咒与三十年的局
\"你知道为什么选择你吗?\"秦筝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时,解剖刀已抵住我的咽喉。她耳垂的朱砂痣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红光,\"1985年那个雨夜,我父亲用我的双胞胎姐姐做了第一个祭品。\"她掀开左臂衣袖,密密麻麻的缝合线如同地图上的河流,\"每七年就要用新的躯体延续咒术,而你是最好的见证者。\"
顶楼天台的风灌满我的外套。秦筝举起那本日记的最后一页,1985年的报纸剪报下赫然写着我的名字。原来三十年前主持符咒仪式的老法医,正是我素未谋面的祖父。此刻楼下警笛轰鸣,顾明举枪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而秦筝纵身跃下的瞬间,我看清她腕表上的倒计时——距离下一个七年,还剩23小时17分。
尾声
录音笔的红光还在闪烁,我按下终止键。窗台上的乌鸦突然发出尖啸,它的脚环上系着褪色的红绸带,与古宅祭坛那七具尸体身上的一模一样。沈河区的秋雨仍在下,而新的倒计时已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