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差点没了长子,这功夫还有他来挑肥拣瘦?泰儿恃娇而宠,承乾为兄长之责避让,身为母亲的并未说什么,但是现在太子不在朝中,一群言官咬着社稷传承不放,让他出来把朝堂稳定起来,还容得他支支呜呜?”
李二幸灾乐祸的比了个大拇指,“乾儿也是好命,俗话说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真真的印证上了,当年冯盎可谓是压在朕胸口的一块儿大石头,总是让人如鲠在喉,虽说把二儿子送到京城以为质子,但是岭南仍旧是针扎不进水泼不进,整个岭南几乎被他裂土分王,然天下初定,哪哪都需要人,朕只能按耐住自己,等到手头宽裕了在对岭南另做安排,不过如今朕可是不那么揪心了,乾儿一个照面就给老冯的心头肉剜走了,他得比朕肉疼!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乾儿之姿可谓人中俊杰,为之倾倒倒也正常,礼仪不可废,这可是本宫正当儿的大儿媳,必须在外面给皇家撑起颜面,来人呐!”长孙挥了挥手!
“给本宫挑选侍女、侍从若干,长得丑的、性格次的一概不要,大索皇宫也得给本宫凑齐了出来,通知诸王,太子囍获良妃,礼物不贵重可不成,再去府库给本宫挑贵的首饰服装,一应都给本宫送到岭南去!”
“哈哈哈哈,皇后好雅量,皇儿在那边还跟朕要兵呢,朕手里可是空乏的紧啊,观音婢可有见教啊?哈哈哈!”李二笑着对一向吝啬的长孙打趣儿。
“呵呵,本宫只管女流之辈,你们男人家的事情啊,自己研究吧!”挥挥手长孙带着爪牙走了。
李二沉吟半晌,“让魏王李泰按需斟酌,无论是物资还是官吏,随他挑选拨划!另外给魏王带去话,就说朕说的,岭南在太子经略之下堪堪打开局面,着内务府、皇家银行,若有所需应有尽有,务必将岭南拿下!”
“奴才遵旨!”
“唔,大伴那,你说冯盎这功夫是不是内心烦躁的很那?哈哈哈哈”李二放声大笑。
。。。
冯盎在做什么?
当然是在府中听曲喽!自己在岭南摸爬滚打这么多年都不见成效,可下来了个英明俊朗的懂行之人,那自己还不赶紧把权交出去?留着干嘛?挨雷啊?自己吃了这么多年苦,还不能让自己好好放松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