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并非问责与你,咱们神居庙堂之高,不了解寡民之贫瘠,本王看了你们今年的拨付计划,在本王看来这都是锦上添花的事情,就说那些新修水利,不说在我朝,就是前隋,他没有这些水利不也是该丰收就丰收的么?”
“也没见说咱们今年修了水渠明年就能比今年多几番收成,您也说了,事有轻重缓急,在本王看来岭南道黎民都吃不上饭了,还不是当前最急切的事情么!至于关内能多开几亩荒地,增加几亩良田,那都是锦上添花了,本朝开国人口就少,等人口多了不用你们替他们修水利,他们自己也嚷嚷修了,所以说刘尚书,劳您再帮小王思量思量,还有没有什么办法在弄点银钱,给承乾那个嗷嗷待哺的家伙打发过去,这个事儿过了你好我好大家好,等父皇回来本王一交差,也就不在这儿膈应您老人家了,您看可好我的刘尚书?反正今儿个小王就打算仗着年龄小胡闹了,你们不给我个说法,本王就把这国朝大印一丢,你们自个玩去吧,本王不伺候你们这群猴了!”
噗呲一声,魏征笑了!
整个朝堂一扫之前的严肃场面,偷笑的声音不绝于耳,一向严肃着称的房玄龄都捋着胡须嘿嘿直乐。
魏征走过来,挽住李泰的手,李泰气呼呼的一个劲儿往外拽,“你们这帮老不修!本王都气成这样了你们还在这儿笑!”李泰气笑了,摇摇头也觉得自己无理,指着魏征笑了起来。
魏征双手向下一压,朝堂逐渐安静了下来,“魏王殿下,成事不可操之过急,你兄长曾经说过一句话,老夫觉得甚为精妙!”
“哦?魏师您说。”
“治大国如烹小鲜,急不得!”魏征老神在在的说。
下了朝李泰气哼哼的回到王府,进屋就把琉璃杯子砸了!特娘的!啥事儿都干不成不说,还被老魏头教训一通!特娘的!气煞我也!
钱钱没要到,人人要不到,李泰想一脑瓜子撞到柱子上算是以死明志了!
坐在椅子上的李泰想了想老魏头说的话,唉,嘿嘿,兴许我真是不是做皇帝那块料,我这性格啊,就跟那杨广似的,急性子,说干啥事儿立马就得办,办不成心里及其刺挠,这种性格用在别的地方可能是一把好手,但是在国家大事上就不行了,好比前隋,这个帝国怎么黄的?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