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姩姩靠在床头,看着被抱到面前的三个孩子,一时有些想笑。她的目光在孩子们的脸上来回游移,眼神中满是温柔和爱意。
孩子眉眼间都像顾南洲,老三一看就是个小姑娘长相,和夏姩姩长得很像,尤其是嘴角那小酒窝,尤其明显。
顾南洲担心她又把自己忘了,在其他人都出去后,就开始在夏姩姩跟前说道着以前的事情。他的声音温柔到滴血,像是在讲述一个漫长的故事:“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京市的火车站,那时候你被两个绑匪绑到了男厕所……”
他讲述得很细致,每个细节都讲了出来,就连看到夏姩姩的心动他都说了出来。
尤其是讲述到在火车上,夏姩姩发烧抱着他喊妈妈时,嘴角微微上扬,宠溺的用脸去贴了贴对方的脸。
夏姩姩听着,嘴角微微扬起,眼里含有几分笑意。
她低头看了眼在怀里吃奶的老二,轻声问道:“那段时间,你一个人住小房间,委屈吗?”
顾南洲点了点头,不委屈是假的,他媳妇把自己给忘了,怎么可能不委屈?
夏姩姩抬起头,看着顾南洲,轻轻笑了笑:“这次不会再忘了。”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爱意。
顾南洲低头看着她,眼里满是宠溺。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头顶,声音温柔得像是春风:“这次再不能把我忘了,知道吗?”
夏姩姩点了点头,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温度,心里满是安宁。
她没告诉顾南洲,昏迷一个月后她就能听到外界的声音了,可就是醒不来。
白天,她听着他们在自己跟前说这说那,声音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晚上,她就掉入了那个无限循环的梦境中。
梦里,小时候每个人说的话,看她的眼神,对她做出的每一个伤害,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些画面像刀子一样刻在她的记忆里,挥之不去。
过完年,夏姩姩没着急回京市,而是在一场大雪后,包裹严实地去了永和村。
她穿着厚厚的棉衣,围巾裹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脚下的雪被她踩得咯吱作响。
王翠知道对方的来意,两人将爷俩放在家里,提着礼品向着候爱秀家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