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卧房,汪月从桌子上拿来一个精致小巧的羊皮盒子。
“打开吧。”
陈皮眼中绽放出惊喜的光芒。
他手在衣摆上擦了擦,有些颤抖的接过盒子,呼吸陡然粗重几分。
“这是什么?”
陈皮嗓音嘶哑的问。
“礼物吖,说好要送你的。”
汪月握住他的另一只手,带着他一起将礼物盒打开。
陈皮每次下墓的收获都像开盲盒。
但没有哪一次,他的心情有像这一刻那么紧张。
他一眨不眨的盯着手中的盒子,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慢。
随着盒子打开,一枚古朴莹润的玄黑玉坠静静地躺在中央。
陈皮静了两秒。
汪月指尖拿出坠子,笑道:“怎么不说话了?”
陈皮低头不语,再抬起眼,完全暴露了听话面孔下的的侵略性。
“这是什么?”
“发坠呀。”
汪月被他盯着,一点也不带怕的,轻松的回答。
陈皮握上她的手腕,看似是桎梏,实则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
“亲手给我系上好不好?”
陈皮小声呢喃。
“戴上我就是月月一个人的狗。”
汪月眼神微微错愕,旋即轻笑出声。
你不是一直都是吗?
她抬起手,陈皮配合的低下头,让她将手上的发坠绑在耳旁的头发上。
汪月松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她退后一步,看着陈皮抬起头站好。
别说,陈皮戴上这个发坠后硬生生把身上的凶煞气给压了下去,再配上他这张桀骜不驯的帅脸,反而有点纨绔二代的意思了。
陈皮只正经了一瞬,他一笑,那股熟悉的恶劣感又回来了。
“好看吗?”
汪月比了个大拇指,“帅。”
这礼物汪月也是细心布下了阵法的。
她这几天回忆了一下脑海中关于陈皮的剧情,却发现自己对于盗墓笔记的记忆越来越模糊了。
她心中不安,为此还连线了自己在青铜门后养老的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