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月带着白玉往前面的车厢里走。
突然,后面紧闭的车厢内传出了一声清脆的玻璃炸裂声。
白玉面色一变,拉开旁边地上橱柜门就把汪月推了进去。
“你乖乖的,别出来。”
留下这句话后白玉就转身向身后的车厢跑去。
她一把推开门口不知所措的几个守卫,直接踹开车厢门。
张海盐和张海琪翻遍车厢,终于找到了藏在桌面下的一个隐秘的抽屉。
“干娘,在这儿!”
一边说着,他从嘴里吐出来了一个刀片,插进锁眼里轻而易举的就打开了抽屉。
张海盐拿出里面厚厚的一摞文件快速地翻看一遍,这些正是瘟疫实验的相关资料。
张海琪夸了一句:“好儿子,干的不错!”
突然,一条蝮蛇从张海琪身后窜了出来。
张海盐瞳孔骤缩,舌尖一抬刀片就擦着张海琪的脸射了过去,直接贯穿了蛇的七寸钉死在了车厢上。
尽管他的力道把握已经十分精准,但蛇在彻底死前还是卷着身子用力挣扎了一下。
结实的蛇尾直接把旁边的一排玻璃罐给扫掉了。
“啪啪啪啪啪!”
张海琪反应迅速,立马拉着张海盐准备跳车离开。
就在这时,车厢门被暴力的踹飞了。
只见一个小萝莉从门口走了进来。
张海盐自从成年后就再也没有遇到过强到无法理解的对手。
对他这种从小接受训练的人来说,只要和人交上手,几乎瞬间他就能清楚地感知自己能不能打过对方。
打得过的不用提,就算打不过,他也能知道自己为什么打不过,以及在什么情况下才能有多少把握能打过。
而强到无法理解的对手是不属于这个范畴的。
所谓强到无法理解,是指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无论发生多少次你都认为自己没有机会打过对方。
眼前这个女孩,虽然不是强到无法理解,但已经无限接近了。
张海盐看着旁边被踹折的车厢门咽了咽口水,这女孩的脸骤然和南安号上的另一张面孔重叠起来。
张海琪没有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