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小心点，看见不对就撤，不然咱俩的事业咋进行呀。”
张启灵觉得以张家人的身手和自傲着些事发生不大可能。
但张家这些年来也是越来越腐朽破败，很多人都产生了往外闯荡的心思。
他敛眉思索了一会儿，给出了一个不确定的答案。
“人皮面具？”
汪月惊喜于他的敏锐，兴奋的一拍桌子：“对。”
张启灵面色平静，实则手掌已经紧紧扣着杯子，边缘部分隐隐发白。
人皮面具想不被发现除非戴了很多年和自己的脸长在一起，看来这些人很多年前就开始了。
“他们是汪臧海创立的汪家人。”
“咳咳不要误会啊，和我可不是一个汪。”
“他们学你们，背上都纹了凤凰纹身，预热就显，而且他们都很有纪律性，总之我不能在你身边呆着，你自己要小心。”
“嗯。”
张启灵看着她，认真的点点头。
看着自己说了半天对方只是嗯了两声，汪月真的有点无语。
但是张启灵就是这样的性子，而且知道对方的经历她很心疼，也不能指责对方，于是在心里安慰自己。
没事哒，他对谁都话少，连吴邪也是这样的。
ok，成功安慰了自己。(ˊˋ)
“嗯，你要不拿个纸记下来吧，不然我怕你失魂症发作又给我忘了。”
汪月好心的拿出纸笔递给他。
张启灵现在还没发作过失魂症，他看了汪月一眼，眼神仿佛在控诉，但还是接过纸笔记了起来。
汪月又补充了一句：“对了，我现在住在长沙望舒公馆。你有事可以去找我，但记得把尾巴清理干净。”
“把刚刚这句话也记上。”
看着张启灵乖乖把她说的话全部记上后，汪月手背在身后变了一只玉哨。
“拿着这个，平时吹响我就能知道你在哪，要是遇到危险了捏碎我就来救你，别想着自己扛不喊我啊，毕竟刚你也看到我的身手了，那我才使了3分力，而且咱俩是青铜门战略合作伙伴，你要是丢了我一个人可对付不了。”
汪月抓过张启灵的手，把玉哨放在了他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