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女鬼愣住了，"上辈子？"
"你上辈子也是这么死的。"苏念安有些怜悯地看着她。
她缓缓低下头，"这……"
"现在你知道你为什么下辈子是畜生道了吧。"苏念安继续说道。
女鬼的泪水无声地滑落，"知道了。"
"现在，走吧。"苏念安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绝。
红衣女鬼转身离开，苏念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下辈子攒点功德，你的全部功德用来销罪了。"
"谢谢……"女鬼的声音渐渐远去，消失在黑暗中。
苏念安再次看向前方，"下一位。"
鬼魂一个接一个地来，又一个接一个地走，数量渐渐少了。崔青梧和黑无常、白无常已经麻木了。
"最后一个了。"苏念安说道。
一个面容憔悴的鬼魂走上前来，"大人，我犯了错。"
"说吧。"
"我生前是个赌徒，欠下了巨额债务……"
苏念安冷冷地望着他，地府的寒风似乎更冷了几分。接下来的审判，会揭开更多的罪恶和痛苦，而这不过是地府日常的一个夜晚。
"然后呢？"
鬼魂低声诉说着他的罪行，"为了还债，我铤而走险，抢劫了一家银行……"
这之间夹杂着无尽的悔恨与罪责，苏念安的心中也难免泛起波澜。他看着眼前这个可怜灵魂，在审判的过程中，心底却升起了一丝对命运无常的叹息。
苏念安深吸一口气，准备迎接下一个审判，夜色如同浓墨，未曾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