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皇城司衙门。
官堂内衙。
皇城司左都指挥使唐骁端坐都指挥使大位之上,手里拿着宫中刚刚送来的密旨。
唐骁今年四十五岁,国字脸,虎目剑眉,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森然杀气。
看过密旨当中内容,他抬眼瞧向下面前来传旨的太监,问到:“公公,除了密旨以外,陛下可还有单独旨意?”
传旨太监闻言立即道:“回都指挥使大人,没有。”
“好吧,我知道了,多谢公公。”唐骁微微颔首道。
“大人既已接旨,那咱家这就回去复命了。”
传旨太监说着,对唐骁拱手行了一礼,这才转身离开。
目送他离去,唐骁眼中光芒闪烁,手里捏着密旨,口中呢喃自语。
“监察京城,这是发生多大的事了?”
与此同时,向京城北门的官道上,韩立不顾风雪漫天,纵马疾驰,直奔京城。
他的怀中此时正揣着吴耀宗与奉城王府来往的密信。
虽然密信他未曾打开过,就连太子也未曾看过,不过他心里很清楚,这些密信一旦送到了皇帝面前,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眼下吴家庄被连根拔起的消息或许还没有传开,但时间过得越久,消息走漏的风险就越大。
他必须要赶在奉城王窦无极得到消息以前,将密信呈报,然后带着旨意赶回洪阳县。
好在先前为了洪阳县赈灾,工部将同往洪阳县的官道给清理了出来。
哪怕这些天又下了几场暴雪,但是路还是好走的,倒是没有耽搁时间,天亮之前应该是能赶到京城的。
韩立看着眼前茫茫夜色下的官道,双眼一眯,脚下连踢马腹,速度又快了几分。
然而没过一会儿,他忽的心有所感,手上下意识的猛勒缰绳。
胯下战马发出一阵嘶昂之声。
与此同时,官道两边异变突声,几道人影从黑暗中显现。
紧跟着,官道上忽然拉起来了一根绊马绳。
幸好他提前所有察觉,勒住了缰绳,战马的速度被降了下来,不然的话,被这绊马绳一绊,他怕是连人带马都要飞出去。
可是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