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看着出现破损的袖口,知道这种逃生感不是错觉。
葳蕤回头看他,面上还挂着那笑,眼里却都是询问。
看见葳蕤回头,玄印就知道那从表面滑开的锋锐,是葳蕤的手笔。掬了一把冷汗的同时,玄印第不知道多少次地怀疑。
你真的不是什么命途行者吗?
葳蕤看着玄印满脸怀疑人生却不说话,有些无奈。
他用空着的左手拂开玄印:“干嘛?”
被问话惊醒的玄印想起自己的目的,又探出手去试图阻止葳蕤。
玄印气结:“你是不是在想什么不该想的东西?”
葳蕤装傻充愣:“什么东西是我不该想的?”
玄印噎住了。
这话不好说。
虽然觉得葳蕤在演他,但万一葳蕤没往那边想,自己一问“你是不是要拆房”,结果提醒葳蕤了怎么办?
看着玄印一副出恭不顺的表情,葳蕤在心里差点笑破肚皮,不过顾忌到玄妹妹敏感的神经,他到底还是把冲到喉咙口的笑声咽了回去。
他用空着的手拍了拍玄印的肩。
“行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你没猜错,我的确想那么干来着。”
玄印瞪他。
那你还堵我的话!
你们白毛猫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葳蕤被瞪了也不生气。
他扬起螭尘,剑锋指向了那栋小楼。扬起了剑气的同时也扬起了还粘在剑上的玄玉的目光。
这下两兄妹都和葳蕤一起看向鸾声阁了。
“你就没发现那楼让人很不顺眼吗?”
“就和玄桓一样不顺眼。”
“都影响到白鹿馆了。”
玄印看着那栋精美的小楼,眉头一皱。
你在说什么?
灰湖的武馆都是工造南家统一设计建造,虽然玄桓占据鸾声阁后进行了进一步的装潢改建,显得精致了很多,但大体上还是统一风格的建筑,怎么会影响到白鹿馆呢?
玄玉倒是淡定很多。
玄玉:鉴定为迁怒。
不知道已经被打上了“迁怒”标签的葳蕤还在逼逼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