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
但山明前两天上班的时候从楼梯上滚了下来,没受大伤,但扭到了脚,只能遗憾退场。
至于岚止和宿铭?
他俩的执照都是两百年前的了,没去更新信息,早过期了。
葳蕤:要不我还是掏匹马出来骑吧。
后来解决这个问题的还是燕阗,从碧君那里听到了水间的困境后,这位将军大手一挥,就卖了自己的策士长。
“你找杜松,他之前把星槎送去改装了,这两天正好拿回来。”
“别看他现在是策士,当年他不是纵横科的。”
“当年的罗浮驭舰第一名给你们当司机,这排面够不够?”
话里的跃跃欲试,让人感觉如果不是燕阗自己和乌霜贵胄水火不容不方便出现,他怕不是要撸袖子自己上。
杜松也知道燕阗不方便出现,还没等到葳蕤讲客套话,就拍板定下了送人的活。
杜松:不然我怕老燕自己冲上去被再刺杀一次。
虽然是主动揽了这个活,一路上杜松也不太说话。
他向来寡言,又和乌霜台的贵胄不对付,进了洞天门口就浑身难受,更不想说话了。
不过等到姐弟俩下了星槎,葳蕤探头道谢,这个身材高大的策士长沉默半晌,还是挤出了一句:“待会儿你们出来了给我发个消息,我在洞天门口等你们。”
葳蕤微愣,旋即露出了称得上乖巧的笑容。
“不用了杜叔,你回去休息吧。”
杜松眉尾微微一动。
葳蕤从那一动中读出了点疑惑的意味,解释道:“景炆他们家要回乌霜台祭祖,到时候我们搭他的便车就行了。”
杜松这下是真的挑了眉梢:“景家小子?”
“确定?”
确定他可信吗?
“嗯嗯。”
葳蕤学着寻梅哼哼,应和却不敷衍,内里都是坚定。
我确定他可信。
至少现在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