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方面甚至比主支的玄玉小姐待遇还要好。
在玄玉小姐还在受风吹日晒磨练筋骨的时候,流月已经代表茜祖处理了不少事务了,见惯了玄家的沸沸扬扬,这家族荣耀也养大了流月的眼,养高了流月的手。
流月自忖除了明缘姐姐外,自己就是茜祖最得力的属下,称得上一声身份贵重。
面前这个名号都不值得一提的无姓孤子,也就是攀附了水家家主,不然连玄家的门都进不了。
又哪来的胆子怜悯她?
甚至要不是茜祖的安排,流月对水间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贵胄又如何,不过是乌霜台都进不来的破落户。
全家都死完了,仓仓皇皇躲到化外好几年,如今回了罗浮,捡了一个褐夫贱骨头,就好意思称一声家主了!
只有一个族人的家主,真是笑死人了。
在流月看来,水间就是仗着姻亲和一丝血脉,上门打秋风的穷亲戚。
全然忘了是她的茜祖仔仔细细写了请柬,亲自上门托了碧家那位大小姐转交,才邀来了这位“穷亲戚”。
也忘了水间如今是被世家们承认的一家之主,只要水间赴宴,就会有和其他家主平起平坐的一席,而流家至今依附于玄家,玄家摆宴,除了作为桓少爷部曲的哥哥流驹,和为茜祖鞍前马后的流月自己,整个流家无人进得玄家正厅。
葳蕤从流月眼中看见了那一丝并不隐晦的轻蔑,一时竟有些好笑。
这人自己都前途不保,还有余力在这儿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的?
还是说她真的已经被养废至此,对自己的危情丝毫没有察觉?
葳蕤冷笑了一声,连看流月下场的兴致都没有了。
想了想自己是来当恶客的,与其等着进去了再发作,不如就从登门开始吧。
于是葳蕤摸出了终端,按亮了屏幕就开始“哒哒哒”地发消息。
流月见葳蕤无视了自己,眼里几乎要烧出火来。
水间被葳蕤自如的动作一搅和,本就腰斩的怒气更小了些。
“你给谁发消息呢?”
葳蕤头也不抬。
“给景炆啊!”
水间一想就知道葳蕤有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