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都明晃晃地写满了疲倦与浓浓的忧愁,那模样仿佛被无数层怎么扯都扯不开的阴霾给严严实实地裹住了。
任萌萌在房间里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脚下生风,来来回回不停地走着,那脚步快得都能卷起一阵小旋风了。她嘴里跟连珠炮似的不停地念叨着:“这可咋整啊?感觉就像一脚踩空,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黑漆漆的大坑里,使了吃奶的劲儿都爬不出来。”她的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那模样简直能把一只肥肥的苍蝇给夹成肉饼,脸上的愁苦就像浓稠得化不开的浆糊。
萧逸稳稳当当地坐在桌前,手指看似漫不经心却又富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桌面,那“笃笃笃”的声音在这安静得让人心里直发毛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他的眼神专注得好似要把桌面看穿,深邃的目光中全是思索,脑子里像有一台飞速运转的机器,不停地冒出各种各样应对当前困境的法子。
叶澜在一旁的角落里,弯着腰,整个人都快埋进那堆草药里了,仔仔细细、谨小慎微地配制着草药,眉头皱得跟熟透了的、皱巴巴的核桃没啥两样,嘴里还不停地小声嘟囔着:“这药材用得也太快啦,眼瞅着就要见底儿了,这可真是个要命的大麻烦!上哪儿去弄新的药材呀,愁死个人咯!”
慕容雪公主派来的援兵们此刻也都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坐立不安,一个个脸上的焦虑就像刻上去的一样,心里头跟揣了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不停地担忧着接下来不知会变得多么糟糕的局势。
秦羽默默地坐在角落里,一声不吭,闷着头画着一幅画,手中的画笔在纸上唰唰唰地快速移动着,那专注的神情仿佛要把心里头那团乱麻似的压力全都通过这画笔给捋顺了。
徐公公一路连跑带颠、气喘吁吁地匆匆忙忙走进来,跑得那叫一个上气不接下气,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感觉肺都要被累炸了。他一边大喘气一边慌里慌张地说道:“我刚从宫里跟头把式地跑回来,给你们带来个消息,情况可不太妙哟,大伙都得把心提到嗓子眼儿,做好最坏的打算。”
众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子全都聚焦到了他身上,那眼神里充满了急切和不安,就像溺水的人眼巴巴地盼着救命的稻草。
徐公公咽了咽口水,接着说道:“那兵部侍郎梁大人和徐贵妃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