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再次出去喊南北,常絮晚最先道,“我没事了!”
恰在这时,南北走进来送药,见常絮晚醒了,把药放在旁边桌上,先给她诊脉。
战承勋把常絮晚刚才头疼的事儿说遍,问,“可是还有什么不妥?”
南北,“无妨,已经好了。”
南北叮嘱常絮晚把药喝了,便要起身离开,刚走两步又顿住,问,“姑娘可想起什么?”
常絮晚和战承勋都是一怔。
南北主动解释,“姑娘去年应该也坠过河吧,我诊你脉息发现你应该失忆过。”
去年曹山耀把葛兰兰带回来时,常絮晚的确跳过一次河,被村民救起来后她也的确忘了以前的事儿。
焦急追问,“大夫可是有办法让我恢复记忆?”
南北丢下去,“没有。”
走了!
南北是直接出了门,他来到村子后山见白枭。
白枭已经等在这里多时了,他正背着身,如雪般的白发上难得被落了根枯叶。
听到南北的脚步声,主动转过身。
南北先对他恭恭敬敬行一礼,这才说道,“师父放心,小师妹并未恢复记忆。”
白枭眼眸深了深,应,“嗯。”
…
入夜。
因常絮晚终于醒了,战承勋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但他并未离开常絮晚房间,就走到中间的圆桌旁,准备趴桌子上睡。
常絮晚有点不好意思。
人家守了她三天哎,哪能让他趴桌上睡。
就喊他声,“要不,你过来睡?”
战承勋?
常絮晚一本正经把枕头放在床中间,继续,“趴桌上睡多难受,不如你过来一起睡,我把枕头放中间,保证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
战承勋…
有点哭笑不得。
不过没拒绝,还很听话的走过来,走到被她挪出来的那半床上坐下,“你确定?”
常絮晚很淡定,“自然!”
战承勋突然捏住她下巴并迅速逼近她脸庞,低沉磁性的嗓音满是强势与霸道。
“常絮晚,我是男人!”
常絮晚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