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把赤脚大夫请来了战家,还把王纯宗也拎来了战家。
他把王纯宗扔在了柴房。
原本想等四弟一起收拾王纯宗,却四弟一直在照顾四弟妹,他就先跟战承霖一起收拾王纯宗。
兄弟俩以前都是武将出身,对于折磨人的手段熟的很。
最先找来个铁盆,在里面扔几块柴火将其烧起来,再找来块铁片焊到根铁钩上。
这就是个烙铁。
却说,烙铁烙在人身上最多也就能留下块方块疤。
那多没意思?
所以,二嫂就想出个主意,“不如把这烙铁打成字,在他脸上烙个字,如何?”
战承炘当然是听媳妇儿的,媳妇儿说怎么做,那就怎么做。
只是烙什么字?
三嫂道,“坏!”
“这畜生坏的脑袋都冒绿光了,必须在他脸上烙几个坏字,免得他再去坏别人!”
这主意不错。
当晚,几人就把烙铁凿出个“坏”字,将其烧的通红时,毫不留情按到被打晕了的王纯宗脸上。
就听“呲拉”几声响…
烤肉味随即飘散出来。
别说,还挺香。
就是王纯宗疼了,幸好战承炘提前给他嘴巴里塞了块抹布,他就算再疼也无法喊出声。
战承炘在他额头和两边腮帮各烙了个坏字。
烙到最后,也不知王纯宗是被疼的还是气的,竟又晕了过去。
而他这一晕就到了现在。
王老太还在院里叫骂,并且她可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在她身后还有帮官兵。
昨晚战承炘去王家拎王纯宗时顺便把王家人都给打晕了,今早王家人本是想直接来要人的,却又想到他们打不过战家,那就只能去求助官府了。
故而,天还不亮时,王家就去了府衙。
府衙的官兵换了一批,个个生面孔,开口说话的语气却是非常生硬,瞧着挺秉公办事。
“战承炘何在?”
战承炘早就在旁边,闻言应声。
“嗯!”
官兵头,“王老太状告你闯入王家抓了她儿子王纯宗,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