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官兵。
战承勋很快就回来了。
可能是怕官兵过来巡视,若看不到他会起疑。
回来后,他躺回担架本想闭上眼睛继续装晕,却突然又像是想到什么,眉头蹙起。
道,“今日之事,多谢你。”
苏若卿一愣。
下意识看向躺在自己面前,一本正经的战承勋。
他在跟她道谢?
莫名的,苏若卿有点紧张,而她这人只要一紧张就会脑瓜子发热,开口就问。
“今日发生了好多事,战将军说的是哪件?”
战承勋,“所有。”
苏若卿好似不怎么在意的淡淡“喔”声。
又紧接着道,“那战将军打算如何谢我啊?”
战承勋面容一僵。
若非天太黑了,苏若卿一定能看见战承勋那张原本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上居然爬了圈红晕。
干裂的薄唇欲言又止好半晌,才用很低的声音道,“你若愿意,等此事过去,我定对你负责!”
这次换成苏若卿有点僵了。
古代人说的负责,那可就是以身相许啊!
好一会儿,她都不知该说啥了。
还是战承勋久久没听到她回应,蹙眉问句,“你不愿意?”
也不等苏若卿回答,他紧接道。
“若你不愿,那等我可以醒来时便给你一封放妻书,自此你我桥归桥,路归路,我绝不…”
他正说着,苏若卿突然伸手堵住他淡漠的薄唇。
“不,不急。”
说罢,不给战承勋再说什么的机会,起身跑了。
战承勋?
讲真,大直男战承勋没看懂她这啥意思?
——
却说。
苏若卿虽然在对付敌人时手段果决,看着像只小狮子似的,丝毫不会手软。
却实际上。
她也不过是个贪财好色的女孩纸呀!
…
中毒的官兵和犯人在经过一晚上的休养后,次日都恢复了。
一大清早,赵川就吆喝赶路。
他们先前带的馒头都是从京都带的,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