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继续道
“他已经拿得起二叔的长剑了,那把剑很沉,我估计我十一二岁时都不一定拿得起,而那小子前段时间竟真的被激的拿了起来。
还有,二叔上个月不是给我俩各打了一把弓嘛,他那把被他自个儿给拉断了,二叔以为是没使对力,要重做,结果那小子说这弓太轻,便拿着我的那把弓练着。”
“那照哥哥的意思是?”
“我觉着咱们的四弟是天生神力,当真是个习武的好苗子,悟性也相当高。”
“唔,那你最好让他悠着点,别把筋拉伤了。”
刘恒辰健过身,对肌肉这块做过一些功课,有些人天赋异禀,肌肉弹性和纤维的强度就是会比正常人高一些,不过说是神力是夸张了些的,只是能比正常人力气更大,锻炼效果更好。但肉体凡胎,不注意保护还是会有伤痛的。
“弟弟放心吧,前日你不还给老四检查过了,有二叔和我,不会让他出岔子的。”
“唉,估计去年冬日的衣裳老四又穿不得了,你明儿带尺子去帮我量一量他现在的尺寸,我去成衣铺子给他定几套新的冬衣。”
“嗯。”
晚上俩人是抱在一起睡的,李鸿武发觉,只要事先在浴房多待一会儿,那自己就不会在弟弟这边出什么窘况,今儿便是如此。
刘恒辰的十三岁变化很大,尤其是身高与身形上,这才十月份就已经开始慢慢蜕变成一个大小伙子,身上的肉也从先前软软乎乎变得有些弹性与结实。
比在大树村那会儿抱着更舒服了,弟弟怎么就这么讨人喜欢!
清爽的皂角香气围绕在二人周身,刘恒辰把李鸿武当做抱枕,脸蹭着李鸿武结实的胸膛美美的睡了过去。而李鸿武则是感受着胸口的瘙痒,宠溺的揉捏握在他手心里弟弟的手,也慢慢合上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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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十月二十,八方食的菜单已经换成冬季特供了。
北方的冬季很是干燥,尤其是连年滴雨不落的情况下格外夸张,外头冷风呼啸,像刀子一般刮着行人的脸颊。
刘恒辰的店内则点着炭盆,又在白日亮着油灯,进到里面便如春日般暖意盎然。还有各种或甜,或呛辣,或鲜香的味道从中溜到大街上,惹人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