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简归意、欢砚之面露失落。
简归意还想再争取一下。
“真的不能告诉我吗?”
吟归寂摇了摇头“真的不行。”
简归意放弃了,转头看向周澜之。
“澜之,你来到这里之后情绪最为稳定,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
周澜之在简归意期待的目光之下,摇了摇头。
“我没有办法,我生来情绪就特别稳定,所以有的时候情绪稳定,不代表我有办法。”
简归意点了点头“好吧。”
简归意出了个根本不可能的主意。
“要不我们跑得了。”
欢砚之瞪大眼睛“你在想什么?跑的了吗?整个雪域他们一家独大,在我们现身雪域的那一刻,他们就知道我们来了。”
简归意摊了摊手“我当然知道他们已经知道了,所以我就是随口一说而已。”
吟归寂待在这里的每一刻都觉得十分的不舒服,但又不得不忍耐着。
心中的烦躁欲甚。
简归意随手捡了一根树枝,在雪地上写写画画。
欢砚之凑到她旁边蹲下来“你在画些什么东西?”
简归意放下树枝“瞎画的。”
欢砚之看了一眼,抽了抽嘴角。
确实够瞎画的,压根看不出来是个什么东西。
周澜之道“我去前面看看。”
简归意点了点头“好,知道了。”
欢砚之低着头“哦,行,知道了。”
吟归寂压根就不搭理他。
周澜之愣了愣,随后摇了摇头。
离开了。
————
深而空洞的洞穴里。
空气逐渐升温,地底下的岩浆翻滚不息地流动着,整个空间的温度逐步上升,倒也足以能将人烤死的程度。
脚底下便是烧焦的尸体,南析走在焦黑的土地上,旁边便是翻滚不息的岩浆。
南析伸手用衣袖擦了擦从额头上滴落的汗珠。
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
“汝为何而来?”
“为一人,为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