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还不够,他还需亲自上门赔罪才行。
因为父母先前对安姩的那些过激行径,安院士和冷老爷子知道后很是生气,甚至扬言要将安姩接回身边。
将安姩从他身边接走,这无异于剜走他的心肝。
盛怀安哪儿能答应。
所以,这一问题必须尽快解决,不,是立刻马上!
……
“真的吗?爸爸和外公同意去见你父母了?”
书房里,正倚在藤椅上看书的安姩蓦地站了起来。
在看到男人肯定地点头后,欢喜地扑进对方怀里。
盛怀安被撞得后退半步,掌心下意识搂紧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大腿,稍稍一用力便将她抱起。
安姩的柔韧小腿也顺势勾着他的腰身。
怀中人发间茉莉香拂过鼻尖,盛怀安垂眸便见两点星子在她眼底碎成涟漪:“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话音未落,温软唇瓣已如雨点般落在眉骨。
男人喉结动了动,不自觉收紧手臂。
“你怎么偷偷摸摸就把这些事情都办完了?都不告诉我。”安姩眼尾微扬,瓷白的面庞被暖灯染作桃花笺,
“总要有人做破冰的斧,而且这些事本就该我去做。”
“那你是用了什么神通让外公答应你的?”安姩知道外公的性子,没那么容易松口的。
盛怀安垂眸,温热指尖沿着她微颤的脊骨攀升,在蝴蝶骨凹陷处逡巡:“何须神通?”
他低声轻笑,“不过是捧出颗真心任他称量。”
楚瀚前些天安排好碰面地点后,盛怀安便登门拜访了二位长辈,最先拜访的是冷老。
他去时,冷祁连正坐在茶室窗边,身着香云纱唐装,正在往紫砂壶里注水。
沸水冲开陈年普洱的瞬间,庭院里最后一片银杏叶恰好落在棋盘上。
“外公,”盛怀安将老茶砖轻轻搁在红木案几边缘,“听说您最近在找八十年代的勐海茶厂改制前茶。”
紫砂壶嘴腾起的白雾模糊了冷老爷子的目光:“盛书记消息灵通。”
“总要记得些要紧的数据。”盛怀安解开袖扣在藤编茶席对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