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堪堪擦过她耳垂:“围棋十九道,恰似惊鸿照影来。”
窗外的桂花香忽然浓得化不开。
“对围棋感兴趣是好事,我教你。”低沉磁性的嗓音钻入耳廓,轻刮着心尖。
安姩缩了缩脖子,弯起眉眼,“好呀。”
“看好了。”
他指尖游走在棋枰之上,讲述定式时喉结在她肩窝轻蹭。
安姩盯着他袖口卷起露出的腕骨,忽然想起今早帮他系领带时,这双手是如何顺着腰线滑进她裙子的褶皱。
“专心。”长指不轻不重捏了捏她的手心,却在她偷瞥时擒住视线。
墨色瞳仁里浮着两簇跳动的暖黄,倒映着她绯红的脸。
棋子清脆的落子声里,他忽然用气声问:“下午陪朋友在咖啡厅聊什么了?”
安姩先是一愣,随即狡黠地转着手中黑子:“当然是夸盛书记端方如玉呀……”
这可是实话,只不过没说后半句。
话音刚落就被男人捏住鼻尖,白子“嗒”地封住她刚做活的眼位。
“这叫运筹帷幄。”他忽然低头含住她耳尖,“就像现在。”
安姩推了推他,“你这叫耍赖!”
男人低笑,胸口微微震动。
她不服气地转过身,仰头堵住他的唇,视线却是落在棋盘上,手指夹着黑子轻轻放落。
得逞后,红润的面颊上扬起一丝小得意,“学你的。”
夜色漫过窗棂时,棋盘已成了星罗密布的银河。
安姩耍赖地蜷进他怀里,发间皮筋不知何时滑落,青丝如瀑泻了满肩。
“奖励。”她晃着踩掉拖鞋的玉足,“我学会小目挂角了。”
盛怀安忽然托着她后颈贴上额头,温热的呼吸缠成秋夜里动人的情话。
“想要奖励?”他吻住她唇间未尽的话语,“那得先让我擒住大龙。”
棋盘猛地颤动,黑白云子簌簌跌进地毯。
安姩在失重感中攥紧他后背衬衫,听见纽扣崩落的声音混着他低笑:“明日教你劫争。”
“你还没吃饭呢……”她缩在他怀里小声提醒。
“正准备吃。”
夜晚漫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