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安姩只感觉后背一会儿冒着热气,一会儿透着凉意——冰火两重天。
第二天,她起了个大早,身心舒畅,看什么都觉得美好。
晨雾还未散尽时,她便催着盛怀安早早送她到学校。
下车小跑进学校时,盛怀安那句“有事给我打电话”随即飘散在风里。
练功房里,安姩对着镜墙调整护腕。
象牙色雪纺灯笼裤下,小腿肌肉随着踮脚动作拉伸出流畅的弧线,像绷紧的敦煌飞天飘带。
“安姩!你来好早啊。”玻璃门被撞得叮咚作响,五个拎着水壶的女生涌进来。
周媛媛的眼睛瞬间瞪大:“天呐,你这是去做了形体改造?”
众人围着她转圈,目光黏在她被运动背心勾勒出的蝴蝶骨上——那里原本该是舞蹈生特有的单薄,此刻却积蓄着柔韧的力量感。
安姩笑着旋身避开探来的手指,足尖在地面划出半圆。
改良后的浅碧色纱衣随动作翻飞,特意加宽的腰封藏住了负重训练造就的紧实肌群。
镜中倒影忽然凝住——她发现自己无意识用了特训时的警戒站姿,肩胛收拢如鹤翼初展。
“就跟着老师练了两个月防身术。”安姩故意把矿泉水瓶捏得咔咔响,看着姑娘们集体后退半步。
压腿杆上的露水沾湿指尖,她顺势来了个高空控腿,足弓绷出的弧度惊起几声低呼。